南安lumo

未成年人禁入 酒吧服务生安x高三生雷

    雷狮生日后一日的夜晚,一个酒吧服务生和公司少爷在某处少人却味道极好的烤串店里一手啤酒一手肉地吃得酣畅,畅谈天地,如果不是直言这两个人只见过两面的话,两人的确就像是熟识的样子。


    安迷修在雷狮想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掐住了他的手:“给我松手小崽子,啤酒也不能这么喝。”雷狮盯着他却紧紧抓住瓶颈要开,安迷修把酒从他手上抢过来空着的手往雷狮后脑勺轻轻招呼了一下,“还跟我抢?跟谁抢酒瓶不好跟我抢?”


    两个人都没醉,但雷狮压不住酒精在他脸上里泛起来红,被安迷修好一顿取笑。


    “笑,笑死你。”雷狮将不平发泄到了手边最后几串肉上,喝酒容易脸红他又不能控制。


    安迷修看着雷狮腮帮子鼓起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诶呦了一声伸手捧起了雷狮的脸揉捏了起来。


    “我说你这个小少爷脸怎么保养的这么好哈哈哈哈哈哈,手感太好了一点点!”


    雷狮愣得烤串捏在手里一动没敢动,就任由安迷修不轻不重地在在自己脸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本来没什么太大表情的脸被揉得花样百出。


    “泥苟惹......”雷狮抓着空咽下了嘴里的肉,放下铁签擦了手就把安迷修的手按在了自己脸上,“不许取笑我。”朝依旧乐得开心的安迷修龇了龇虎牙表示威胁。


    “诶说起来你今年高三怎么会这么有空的?”安迷修也没挣脱,两人维持着这个动作聊起了天,“今天是星期四诶。”


    “我预录取X大,”雷狮先作罢,松了手,“本来就可以不用去上课了。”解决掉杯底的最后一点酒,两腿伸展开双手撑在了椅子上,看着安迷修若有所思地长噢一声,“你一直都在那里上班吗?为什么不找份别的工作。”


    安迷修摸了摸下巴:“你觉得,工作是为了什么?”安迷修的视线穿过玻璃门,看着大街上的灯光,放空了眼神,自顾自地继续说,“只要一份工作能让我觉得人生很有意义,能遇到值得交的朋友,我觉得是什么工作并不是特别重要,就算忙碌也很开心。”


    “我希望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做这个服务生到天荒地老。雷狮,你以后其实也可以尝试一下的,这种日子真的很享受。”


    雷狮很认真地听,很认真地看着视线投向远方的安迷修:“我本来是要去国外的,”安迷修感觉到目光,将视线移了回来,“我不想出去,之前跟着我们家糟老头子去B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他问我的,我拒绝了。”


    安迷修知道B国留学的所有费用需要学生自己承担,不菲的价格估计让很多有意向出国的人望而却步选择了别的国家。


    “那你现在开心吗?”


    “开心。”


    “那就好。”


    安迷修一手拽雷狮一手抓包地站了起来:“回家吧,不早了。”打开手机替雷狮叫了代驾等司机。


    见到司机安迷修很放心地准备撒丫子回家,被开门开到一半的雷狮喊住:“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去。”


    安迷修没回头,一直往前走还将手伸到了半空挥了一挥:“联系方式留在你的手机里了,我走回去消消食,你到家了给我打个电话。拜拜。”


    雷狮眼见着人消失在街道上的人潮里,觉得是抓不回来了,有些不甘心地上了车回家。


    “喂?”半个小时后雷狮将包扔到了沙发上拉开外套的拉链拨通了安迷修的电话。


    “到家了?”是前不久才听过的声音,“到家就好,没什么事就早点睡觉,要是胃难受就打电话给我,我想办法过去。”


    “好,你也早点睡。晚安。”


    “晚安。”


    雷狮次日去学校报了到就又去了酒吧,坐在吧台看着安迷修忙活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酒嚼巴着果盘,趁着安迷修的休息时间和他说说话。如此半个月两个人几乎是将彼此看了个透彻,开起玩笑句句戳中要害,直到那天雷狮拉住安迷修———


    我们能,尝试一下吗?


    安迷修突然觉得,自己想去gay吧工作没付诸行动是个正确的选择。


    因为他答应了。


    安迷修和雷狮都抱着十二分的认真,安迷修熟悉这座城市,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各个恋爱圣地逗留,情感迅速发酵。


    安迷修某一天和雷狮面对面坐在摩天轮上看着底下灯红酒绿的色彩道:“很踏实。”雷狮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握住了安迷修的手没有开口,听安迷修继续道,“第一次,感情寄托得这么彻底,很幸福,很踏实。”安迷修冲他笑。


    雷狮低着头没说话,安迷修站起来在局促的舱室里低头捧起了雷狮的脸:“怎么了?这么低落,不像你。”在雷狮的鼻梁上轻轻一吻。


    “我要去一趟B国跟我家老头子去签个合同。”雷狮闭着眼感受安迷修唇上传来的温度,“你不许跑。不许招蜂引蝶。”


    安迷修笑着将雷狮一头柔软的黑发揉得一团糟再以手为梳替他理好:“我就在酒吧看着隔壁gay吧,绝对不踏进一步。”安迷修知道他在怕什么,这一个月的相处安迷修发现他虽然看起来很坏很凶,其实只是没人对他真心实意地好,拨开雷狮心头的遮蔽物地下只是一颗跳动滚烫的真心,无处安放。


    安迷修知道,雷狮只是喜欢做坏事,只是为了开心,但都不伤及别人分毫。


    “我等你回来。”


    往常这句话出口情侣必分手,安迷修在酒吧继续听着身边的各种人和事,看着酒吧里的人来来往往,在城市的拥挤中站稳自己的脚跟,等着他心上的那个人。


    雷狮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瘦了一圈,相视而笑,随即拥抱。


    又是一月夏日,雷狮的外套从轻薄进入有些厚重,却在秋初打起了喷嚏。


    安迷修把自己的外套给了他再塞给他一包餐巾纸备了一杯姜茶,坐在他面前心疼他。


    “外套你拿去,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穿上。”安迷修遇上他生病就分外强硬,“感冒早点好总归没错的。”


    雷狮拒绝不得只能套上,过于宽敞的外套到了大腿根,袖子长得只露出了指尖,雷狮对着憋笑的安迷修气得揉了两张餐巾纸扔了过去。


    “不许笑!”


    “好好好,不笑。”安迷修掏出手机开了前置摄像头,两个人的脑袋凑到了镜头前。


    “来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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