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lumo

医生我有病 社会【划掉】少爷雷x神经内科医生安

安迷修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巾拍在雷狮还在往下淌水的胸口,拎了包换鞋,问了雷狮的衣服尺码:“你在家等我。要是困了就先睡觉吧。”

拎着衣服到家雷狮躺在他的床上,浑身上下还是只有那一块浴巾。安迷修拍拍他给他看了一眼衣服道:“你就睡这里吧。衣服我给你洗一下你明天再穿。”雷狮被他拍了一下就坐了起来,张开双手就把安迷修搂进了怀里。

安迷修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侧脸直接贴在了光洁的皮肤上。

恰好是左胸,也恰好能感受到雷狮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在安迷修和雷狮接触的这统共一天半的时间,雷狮除了在安迷修面前红过两次眼睛之外都是外表优雅而冷静的,安迷修不知道是自己太敏感还是脑子搭错了,他竟然透过那近在咫尺的隆隆巨响感受到了一股热忱。

那种异于他实习时听过的别人的心跳,让人意外。

安迷修回过神来在雷狮的腹部推了一下,没推开,只得在雷狮胸口威胁道:“松手。不然把你赶出去。”只不过威胁很无力罢了。

雷狮似乎是考虑了一下安迷修真的生气把他赶出去的情况,有点不情愿地松了手:“你不和我一起睡吗?”安迷修把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转身就要关门去客卧。

雷狮见他要走从床上两步迈到了安迷修身边拉住了他:“为什么?”

安迷修反手就是一记爆栗弹在雷狮额头上,甩掉了他的手:“你给我回去睡觉,浴巾围围好别掉了。”关上门去打理新买的衣服。

雷狮却是不安分,不依不饶地跟了出来,依旧黏在安迷修身边。

安迷修几次转身都看到身侧那个半裸的人,无名火起:“你是不是非逼着我用你脖子上那个项圈?”说完安迷修才发现雷狮洗完澡把项圈带上了。

迎上雷狮挑眉的不屑,安迷修拽着雷狮的小臂把他拖进主卧用被子把他裹在了床上,翻身跨坐上去压住了还想乱动的雷狮,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两把小锁和细铁链把雷狮脖子上的项圈和床头的栏杆连在了一起。安迷修收了钥匙,细铁链在雷狮面前晃了两下:“乖乖睡觉。”关灯关门后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雷狮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冰凉的锁链,无声的一句哇哦呼之欲出,最终雷狮还是选择翻身睡觉。

用尽最后的手段总算是换得一夜安眠,安迷修在客卧处理雷狮的衣服一直到了快半夜,把衣服挂起来才安心睡觉,第二天安迷修先提着衣服去了客卧扔给了还在睡梦中的雷狮才去洗漱,洗漱完想起来昨天某人是被锁着的,拿了钥匙想去开锁,就看到雷狮穿好了衣服,盘腿坐着,玩着链子,看到他手里拿着钥匙,挑起链子看着他:“安医生给我开个锁?”

安迷修一瞬间又来气了,想想前一天晚上这小崽子的一举一动就想把钥匙扔出去冲他吼一顿发泄,努力克制住冲动给他开了锁把连着床头的钥匙扔给他让他自己解,自己出去做早饭。

“今天周六诶安医生,为什么不多睡一会?”雷狮擦完脸又杵在了安迷修身边开始他的粘人大业。

“你不是还是起来了。”安迷修发现自从雷狮开始粘着自己之后就变得特别容易暴躁,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现象,“起开,别挡道。”

“我没有。”

“别狡辩。”

“我真的没有。”雷狮在安迷修准备接下一句话的时候跟了一句,“你看你要往这里走我只是站的有点近,”雷狮指了指地板,“我没挡道。”

安迷修端着小馄饨看着雷狮指地板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没想好要说什么,把小馄饨往桌上一放收拾包就要出门。

“今天不是周六吗,你要去哪?”雷狮端着小馄饨蹲在穿鞋的安迷修跟前抬头看着他。

“加班,这几天病人挺多的,上次还被你折腾掉半个下午。”安迷修跺了跺脚调整了一下鞋子,“你在家里好好呆着,要出去的话......你回来去医院找我。”

安迷修转开了门把,像想起什么一样转身弯腰在雷狮的头上稍稍揉了两把:“乖。”才放心地离开。

雷狮被他摸头的一下呆了一下,舀了一勺小馄饨送进嘴里,随后回了厨房好好吃饭。

为什么安迷修刚才摸头的时候好像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雷狮掏出手机拨了管家的电话让管家送了几套衣服过来,自己在安迷修的房子里兜来兜去乱转,最终选择从主卧抱了安迷修的被子坐在了沙发上看电视。

安迷修在医院没看到雷狮,回到家看到人裹着被子缩在沙发上睡得安稳,电视声音开到了最小,看起来是当做催眠用的。

安迷修在雷狮身前唤了一声:“起床了。”雷狮被他喊了几声睁了眼,伸手又要捞安迷修,这次却被一掌拍开。

安迷修在门口遇见了等待已久的雷狮的管家,他见到安迷修就大概知道雷狮最近为什么不回家,安迷修接过管家给雷狮准备的换洗衣物又追问了一些细节,本想留人用茶,但是管家反复推辞安迷修也不好强留,只得送人离开。

雷狮看到了安迷修手里的一包东西,再看看安迷修的神情就知道管家没有说漏嘴,对着安迷修就是笑容攻势。

安迷修扯他身上的被子赶他下沙发,把衣服往雷狮脸上摁让他自己去收拾:“你今天中午没吃饭?你能一刻不醒睡一天?”安迷修抱着被子回了主卧,再出来看着雷狮对着一沙发散掉的衣服不知所措,他心里有点幸灾乐祸。

“醒过的,没出门找你而已。”雷狮把所有衣服团在了一起扔到沙发尾,坐在沙发上向安迷修张开了双臂,“要抱。”

安迷修叹了口气俯下身满足了雷狮简单的愿望,拍拍他的后背:“我去做饭,你再看会电视吧。”

安迷修觉得很奇怪,奇怪自己为什么就这么轻易地同意了雷狮的借宿。

雷狮坐在沙发上透过厨房门的玻璃看安迷修忙碌,一抹笑浮现在嘴角。

没有什么人是不能骗过的,只要有足够的能力,最锋利的刀刃都切不开皮肤半分。雷狮心里有如满是荆棘的黑暗中横插进安迷修这株仍未结苞的玫瑰,本没有盛放时玫瑰的馥郁,株根的香气却渗透进了荆棘的根,似乎试图抚平荆棘心头的疤,雷狮是想抗拒的,但是这玫瑰实在太过诱人,他蹲在植株身侧,等着他开放。

我要一点一点掰开你的自我保护,踩碎你对我的抗拒和敷衍,我要让你成为我的所有。

雷狮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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